2010年的10月24日我记得很清楚。那是一个周日。当读到这则新闻时我正准备去吃早饭:旧金山地铁运输管理局和加州公共事业委员会责令UberCab停止运营。我的早餐计划立马被我抛之脑后。
事实上,在10月20日,UberCab就已经停止运营了几天。但是公司相信他们没有做出任何事,而是冒着每辆UberCab罚款5000美金,多运营一天可能入狱90天的风险继续运营。
当时很多评论都认为这是UberCab的末日,甚至认为情况会更糟糕。而我对这件事却有不同的见解:这是对UberCab身上发生的最好的事情。当天我撰写了一篇专栏解释:UberCab的禁令说明——他们正在筹划什么。
UberCab只是一家在旧金山运营了几个月的小小的初创企业,完全没有影响大局的力量。他们并不知道如何运营公司,但他们清楚乘坐UberCab的人都不喜欢街上的出租车。事实上,大多人甚至有点讨厌。
在旧金山打到出租车简直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。而那时的环境已经为Uber的诞生铺设了肥沃的土壤。
以下是我当时对UberCab发表的评论:
“这是很严肃的问题。对于公司来说也将是一场拉锯战。来自社区的支持将是巨大的。考虑到这个模式有可能动摇到全国各大主要城市的出租车行业,在这种情况下,多方面都会对此十分感兴趣。UberCab将会沐浴在免费宣传之下。”
“所有的全国各大城市?”很显然,我甚至都小瞧了Uber。
现在回想起当年仍然是疯狂的。在某些方面,过去显得如此遥远。而从其他方面看,仿佛就在昨日。在时代的大背景下,这些都是Uber在相对短的时期内所做的和将要做的事情的最好证明。当时,那些根深蒂固的既得利益对UberCab的担忧是可以理解的,但他们对Uber的反应却是错误的。这就验证了小的初创企业也可以大有可为。
那些黑暗的日子似乎都是对公司的考验,而也为公司带来了胜利的曙光。
尽管他们不得不改用“UberCar”的名字,但是UberCab也已经家喻户晓。
作者是GV的普通合伙人,GV是Uber的股东。我还是其他几家基金的有限合伙人,这几家基金也是Uber的股东。我的妻子也与这家公司有类似的关联。尽管五年前写下那篇专栏时我与Uber并未瓜葛。我确定在其他方面我与Uber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事后看来,我当时真应该写一张支票给Uber,而不是那篇报道。